在新课标到来之前的一些有待深入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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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巧巧 上传者:admin 日期:06-11-02 |
3月30日,我于《福建省语文学会通讯》上阅读了由潘新和老师撰写的《文论巨子的“语文”情结》(节选)。文章的副标题是《孙绍振语文教育探索一瞥》,所以这是一篇评论孙绍振老师的文章,我这篇读书札记也是在阅读了孙老师的《炮轰全国统一高考体制》(以下简称《炮轰》)后而写下的。
《炮轰》写于1998年,时值国内教育界对语文教育的大批判,“误尽苍生”、“百无一用”的说法引起了全社会的震惊。这篇文章如平地惊雷,既对教育系统里的官僚进行痛快淋漓的口诛笔伐,又对制度进行一番中肯得体的分析。它所讨论的是在以高考体制为背景的语文教育。孙老师用他所擅长的历史还原法对考试追根溯源,证明了考试制度存在的合理性和积极功用——简便、省时、规格统一、利于维护选拔人才的公平性;同时也指出它的不足——弹性小、易于僵化、成为选拔人才的束缚,正反面地论证高考制度的利弊及其对语文学科的影响。文章最后还为未来的高考指明了方向。时间证明,今时今日的高考制度显然走在他当时所指出的趋势下。
作为中文师范类的学生,也是经历过“黑色高考”的学生,加上有过一点家教经验,看《炮轰》后就更又感觉了。还记得当时刚刚去教一个初中生时,对语文教学,特别是基础阶段,感觉是“难教”、“有什么好教的呢”“我们当初还不是主要自己学了”。当然,这种感觉大部分是由于我当时的水平和经验有限而发的一通牢骚。作为基础学科,语文是和数学、英语并存的三支鼎足,重要性不言而喻。矛盾的是语文还并没有被放在一个特别被尊重的位置。我以前常听某些家长说,就语文一门,学生之间的分数差距不是很大,不像数学那样容易“拉分”。所以重文轻理的现象很普遍。这也是我们当初刚做家教时感到语文家教并不是特别抢手的原因。可为什么说语文也是我们花费时间最多、精力最大,成效却最小而且还很容易引起争议和质疑的一门学科呢?为什么我们民族自己的语言文字反而成为最难教的学科?我想最直接的原因是我们没有搞清语文的学科性质和它的功能(学习目的)。新课标指出:“工具性和人文性的统一,是语文课程的基本特点。”我对这句话的理解是语文的学习目的就在于培养一种运用和欣赏语言文字的能力,所以“工具性”可以说是针对功能而言的;而“人文性”则应是语文的本质属性,也就是说语文是审美的、相对无功利的、服务于“修身养性”的一门学科。但是传统的教育观却只重视其“工具性”,即实用主义,具体体现为考试和分数。我们经常批判考试,驳斥分数的无用,可偏偏忘了,考试和分数其实并没有错,它们都只是外在形式,在这层外衣下包裹的是对语文课程的种种误读和实用主义的滥用。
早在我们高中时代,就懂得对考试和分数的批判和抵制,一度为国人所津津乐道的韩寒现象也点燃了学生对现行的语文教育方式的不满,而语文老师则成了首当其冲的替罪羔羊。且不说那些只知照本宣科、试卷则“剪刀+浆糊”的庸师被学生鄙视,大部分以高考为指挥棒的本分老师也不得理解。所以,体制是内部的基因,基因不变,外部再怎么整,DNA分子还是决定一切。老师是无奈的,学生是无辜的,不能让活人成为死的制度的牺牲品吧?
既然改是肯定的,但是怎么改,又成为最迫切的问题。孙老师之所以能成为一个真正的负责的理论家,不但在于他可以发现问题,鞭挞问题,而且还懂得如何正面地解决问题,这是一种“把哲学和美学的方法和观念转化为操作性程序的能耐”,孙老师恰恰具备了。他对其他国家和地区的高等院校招生方式进行比较研究,提出可行性建议。如各省自行命题,为的是解决考生范围和考题弹性的矛盾。这在去年就已经实现了。当时我个人并不欣赏各省自行命题的做法,可能真的是受原有制度的“毒害”太深,总是很维护全国统一考试的权威和纯洁。不过我并不懂得分析其中包含的问题之复杂性。孙老师更希望将来其他一些国家那样由院校自行命题招生,最近我们也得知复旦大学就将有若干名额用于自主招生。但是放诸全国各院校,这种方式显然为时太早。
今年秋季,课改之风终于吹到了素有“海滨邹鲁”之称的福建,教育改革的进程加快了!淘汰旧的,是否意味着一切都将换成新的?在这进程中会遇到什么问题?短期之内会看到什么样的效果?我不是处在一线的专业教师,无法体会那种由上而下的撼动,只能在和以前高中语文老师的交流以及各类媒体的报道中嗅得一丝气息。我们大部分同学将来都会走上一线岗位,《炮轰》这篇文章给了我对于自身专业的更深刻的思考,希望在未来的学习中得到更准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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